“大人,县衙外有一个自称是您的恩师的人要闯进来,咱哥几个不愿意,可那人竟然持凶伤人,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。”
“哎呦喂。”进来通报的衙役捂着自己被鞭子抽的鼻青脸肿的脸颊,哎呦直叫疼。
张怀义听言,身形一晃,猛地从案台前站起来,“什么?”他大声道。
下一秒,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,原本还规规整整摆放在案台上的砚台已然滚落在地。
“你可问了那人姓氏?”张怀义猛地上前,急切地钳住通报衙役的肩膀,激动地询问道。
衙役被他摇的身子乱晃,断断续续的开口说:“卢……卢,那人说自己姓卢。”
衙役说完后,又想求着县令给自己做主,可眨眼的的功夫,自家那个端方持重的张县令已经化作了一缕烟雾,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。
衙役愣了几秒,只得捂着自己鼻青脸肿的脸颊,朝着院外大喊道:“大人,可记得要给我们做主啊!”
说完,他哎呦喂哎呦喂了几声,旋即也迈着步子,朝着院外而去。
出了后堂,张怀义脚步加快,想到自家恩师真的来了,他连日里挂满了忧愁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抹罕见的笑容。
前些日子恩师说要来,可没想到他速度居然这么快,通完信没多久,就真的来了,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啊。
张怀义激动地朝着县衙的大门而去,还没出门,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痛呼声,他愣了愣,脚步放缓了些,呼吸声也开始变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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