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两个人狗咬狗一嘴毛,卢廉明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有意,终于在范水被踹的半死不活,眼瞧着就要不行的时候开了口。
“行了!都住手!”他的言语中带了点威压,范七抬在半空的脚骤地一颤,老老实实的收了回去,规规矩矩的站好。
就连躺在地上,一直叽哇乱叫的范水也住了嘴,没了声,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,用了十成十的力气,一道血丝顺着他的嘴角直往下流。
卢廉明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,“是非对错,我自有决断,岂是你们几句话就能下定论的?”
说完,卢廉明用一双夜枭似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范水,一股冰冷的寒意爬上了范水的脊背,他的瞳孔一缩,呼吸开始放慢。
到底是为官多年的人,纵然如今从官场上退了下来,但他的那些经历,可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。
像卢廉明这种久经官场之人,只要稍稍释放点威压,那些监守自盗,行强盗之事的家伙,魂魄都要吓掉的,这是车夫早就笃定了的事实。
车夫站在卢廉明身后,看着范家两兄弟吃瘪的模样,心里只觉得十分的痛快。
该!
太该了!
好好的差事不错,偏要走什么邪门歪道,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上了吧,哈哈哈哈,车夫心底发笑,眼里满是对范家两兄弟的讥讽。
这回范七可没有底气和车夫对嘴了,他“扑通”一下跪倒在地,也学着之前范水的模样重重的磕了两个响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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