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头范七想明白了之后哈哈笑了两声,“哈哈哈哈,你是在逗我玩吗?”
“还太师,哈哈哈哈哈。”他笑的锤头顿足,一旁的范水见状,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也跟着笑了两声。
范家两兄弟的笑声传到了车夫的耳朵里,他气极,上前一步发怒道:“笑笑笑,都大祸临头了,你们还只知道笑。”
“呵”他呵了一声,在卢廉明的示意下,拿出了象征着太师身份的腰牌示于范家两兄弟,鎏金镶边,玄铁制造的腰牌一亮出,范家两兄弟的笑戛然而止——
寂静,死一样的寂静。
范七嘴角的笑在腰牌即将怼在脸上的那一刻,定格在了脸上,他的心不跳了,眼不眨了,一双眼睛就死死地盯着腰牌不动弹。
他试图从这块腰牌上找出假冒的痕迹,可结果却是大失所望,这块腰牌非但没被假冒,反而是个十成十的真家伙。
完……完了,这是范七反应过来的第一个想法,此刻的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方才刁难这对主仆的画面,尤其是他之前对这老者出言不逊的画面,在他的脑子里循环播放。
此刻的范七突然就明白了,为何这老者听到陈暴虎和卢知县的名头毫无反应————
敢情,敢情是因为这老头的官大,完全就不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啊。
范七的冷汗直流,浑身僵硬地定在了原地,在卢廉明视线扫过来的瞬间,他的腿肚子直打颤,险些就要给他跪下。
这……这卢知县背后不是还有个在贵妃跟前当红的太监叔伯吗?为……为了这个总不会把他们给咔嚓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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