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两天药浴泡下去,周元歧觉得自己常年被掏空了的身子已经恢复了十之五六。
四肢传来的充盈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,他握紧了拳头,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。
要不是条件不允许,他真想去院子里大喊个两声,然后再抱起院门口那个镇宅的石头墩,来来回回地绕着周家院子跑上个五六七八圈。
别说周元歧自个儿想抱着那个石头墩在院里跑上个五六七八圈了,王绣花和周宝祥见到他泡完药浴后那副面色红润的状态后,他们恨不得
现在!
立刻!
马上!
就抱起院门口的那个石头墩,绕着二河村边跑边大喊着,他家元歧的身子终于要好啦。
这一刻,王绣花和周宝祥多年来的担惊受怕,以及肩膀上沉重的担子总算是卸了下来。
他们是喜悦的,泪水充盈了他们的眼眶。
王绣花捂着脸哭,她的哭声响亮,却也夹杂着对十几年来艰辛的释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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