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君,你是真不怕伤着我啊?”柳逢安搓了搓手,也不知道张家这群小子到底是哪来的牛劲。
这踢球的力道,怪狠的嘞。
他的手都快被震麻了。
“怕什么?”穆言谛表示:“倾殊从前炼制用于疗伤的丹药管够。”
“哇塞...”柳逢安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“球又要来了哦。”
穆言谛轻飘飘的一句话,柳逢安又吭哧吭哧的用双手转动起了轮椅的轮子。
“我真是服了你了,玉君,能不能把我当点人啊?”
“下次一定。”
“你这下次有点远啊。”
“没办法,谁让某人天天沉迷于帮自己的妻子上班,不愿多外出走走呢?我也只能在嫂子不在的时候动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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