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勾勾地盯着程处辉,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。
“南诏王。”
他刻意用了最生疏的称呼。
“孤有一事不明,想向南诏王赐教。”
赐教两个字,他说得格外重。
气氛瞬间凝固了。
李丽质的脸色当即就变了。
她最清楚自己夫君的脾气,也明白太子哥哥这是在故意找茬。
她刚要开口,想把这话题岔过去。
“皇兄,今日是兕子生辰,有什么事……”
“丽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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