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旧的长途客车弥漫着浓重的汽油味、汗味和鸡鸭鹅的腥臊气。
姜穗缩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,把脸埋在竖起的衣领里,闭目养神,实则全身的感官都高度戒备着。
车子每一次颠簸都牵动着姜穗后脑的伤口,隐隐作痛。
车子摇摇晃晃地驶出县里,开上了还算平整的国道,司机和乘客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。
慢慢聊天的人越来越少,开始有人打起了呼噜,但姜穗不敢睡,她脑子里在飞快地思索着未来的路。
“吱嘎——!”
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剧烈的晃动,把全车昏昏欲睡的人都惊醒了。
司机骂骂咧咧地打开车门跳下去查看。
“倒霉!爆胎了!都下来!下来!等着换胎!”
司机粗声粗气地吼道。
乘客们抱怨着,无奈地拎着大包小包,慢吞吞地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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