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四个人,一个受伤,两个放倒,只剩下钱二这个光杆司令,被扎枪枪尖指着,人为刀殂我为鱼肉,是死是活自己也说了不算了。
“小涛!你待会儿再捅,我问几句话!”
岳峰眼看火候差不多了,很‘适时’的拦住了作势就要继续捅人的小涛。
别看小涛刚才一套小连招动作丝滑效果惊人,其实他打架的时候是很有数的,就说一条最简单的例子,如果真不考虑后果,刚才扎枪就不往钱勇的大腿一侧扎了、
以扎枪的锋锐度,上半身躯干随便捅哪,只要捅实了,都能至少要人半条命,如果是胸口,一枪戳个血气胸不在话下,稍微救的晚点,命都能没了。
但是小涛下枪的位置,是肉比较多,风险也相对小的地方,挨一下只要不是伤着大动脉,也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,冬天上山穿的都厚,枪尖扎进去几公分,甚至连重伤都算不上。
至于用扎枪杆子抡在钱猛的脑袋上,乍一看血渍呼啦的挺吓人,大概率也就是轻微脑震荡加上破点皮缝几针。
这种程度的伤势,在当时这个年代背景下,连报官估计都卡不上档儿。
听到大哥招呼,小涛瞪着满是血丝的大眼往后退了半步,岳峰走到了跟前儿来。
“钱二是吧?我是孟玉兰的二儿子,我叫岳峰,孟凡学是我二舅!
哥们现在在莲花乡兴安村里当猎户,顺带着跟红星林场还有丰城武装部还有点小业务来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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