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只狍子的小队,两枪打死两只,鹰又踢死一只小狍子,只跑掉了一只个头中等的青年狍子。
非要追的话,大概率也有机会把那头幸运儿再给留下,但岳峰知道今天上山主要目的并不是打狍子,再追下去多逮一只狍子,没啥大意义。
于是,岳峰吹了几声口哨,将又升空的黑白两只猎鹰,都喊了回来。
给猎物开膛放血,然后切下新鲜的内脏喂给鹰跟狗子。
一通忙活下来,三头狍子的内脏,剩下的全都没要,挂到了树上祭拜山神。
哥仨用包里的绳子,一人拴住一只狍子的后腿儿,就这么拖着扣了内脏的狍子继续前进。
另外一边,听到一连串枪响的钱学刚跟王宴声,几乎齐刷刷的扭头看向枪响的方向。
“老钱,怎么回事儿?谁开的枪?”王宴声面色凝重的问道。
钱学刚回答道:“应该是丰城来的那几个年轻把头的吧?今天他们没跟队,自由活动的!”
“干活的村民差点被老虎拖走了,他们还有闲情逸致打猎呢!心真大!”络腮胡子刘姓中年猎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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