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山点点头:“对!你扣回来的那发圆头弹,就是这杆枪打的!
我问他来着,他说这枪是从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地窨子偷得,还偷了六发子弹!
最后三发子弹,在昨天打熊瞎子的时候,已经用完了!”
“三枪没给蹲仓子的熊瞎子弄死?他这枪法,也不杂滴啊?”岳峰听完撇撇嘴说道。
“这枪枪膛我看过了,枪管膛线都快磨没了!打不准很正常!没卡壳就不错了!
那头熊瞎子我也检查过了!两枪肩头一枪胸口白色v字!
如果我晚点过去,熊最后肯定也活不了!大概率它被熊压在身下憋死!一人一熊同归于尽!”
听到这话,岳峰嘬了下牙花子:“那师傅您接下来咋打算啊?咱让他在山上好吃好喝的养着?伤好了再说?”
如果没有遇上前几天放气儿这件事儿的话,岳峰肯定不带对师傅救治伤员做任何负面表态的。
毕竟常年在山上活动,谁也不敢保证没有个倒霉点背的时候。在没有利益冲突的前提下,互帮互助是跑山人们的传统。
但是,现在炕上这个人,疑似有‘前科’,而且大概率还给岳峰他们放过摩托车气儿,这就不得不对对方的品行打个问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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