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注视着Harry,手轻轻一抬,Harry他们身后的金属烛台突然扭曲并形成了一副金属面罩,把Sea的嘴捂得严严实实,显然,他觉得Sea的话太多了。
Carle发出了一声很大声的「哈」的嘲讽声,似乎对这种□□行为早已失去了期望。
看来假如不点头,事情是绕不过去了。
「好吧,介于我也很想救人,」Harry说,「我愿意试试看——」
突然,一个回答打断了男孩回答的声音,这间房子里所有的人都震惊地朝着Carle看去,包括正准备答应这件事的Harry,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说话的爸爸。
「我来做这件事。」Carle冰冷地目光几乎要把Erk打个对穿,「给我拿药,Hak。」
「但是,Carle——」Hak几乎是手足无措地说,「你的疗程很可能——」很长时间之内,甚至永远不会再起效一次了,谁知道结果会怎么样,治疗总是充满不定性。
「我还没有堕落到要一个孩子当我的牺牲品,」Carle似笑非笑地说,「得到这个结果,你满意了吗,Erk?我要为你干活了,为此再次抛弃我走路的权力。」
Erk的表情比所有人都要平静,Carle的话给他造成的动摇几乎是一群锥子,但他脸上的动摇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很明白现在最急迫的事情是什么。
「这么说这孩子比你行走的能力要重要。」Erk紧绷着表情,质问道,「而当初你放弃你的能力,就只是为了获得一个能行走的能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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