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退后几步,重新坐在沙发之上,手轻轻地敲着沙发扶手,面无表情的脸令人忐忑不安。
「我不明白,」男孩又说了一遍,「既然你们这么爱自己的孩子,爱她胜过自己的性命,又为什么要迫害别人的孩子?那些孩子——你们知道,一旦他们顺着你们泄露的消息,抓走那些孩子,你们会得到什么待遇吗?」
□□ith先生和□□ith夫人刚刚放下的心又紧紧地提了起来。
「就比如,今天招待你们的Evans一家。」漂亮得像是一件珠宝的男孩对着夫妻俩轻言细语,像是在念诗,但内容却绝不像诗歌一样容易令人抓不住重点,「他们在这里住了二十年,对邻居与同事都非常热情,热于助人,他们从未和人有过一次无理的争吵,从未做过一件有损你们,或者社会的事情……他们的两个女儿,一个在女校循规蹈矩,另一个在寄宿学校认真进修。」
「我不明白了,」男孩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,似乎是真的想不通,「将窃听器伪装成的报警器送给他们,再向他们打听你们需要的他们家的小女儿的消息,好用来大卖一笔,因为她似乎是个「不正常的孩子」,是「那边」需要的珍贵样本,价格和「素材」不是一个级别的……□□ith先生,Evans先生可以说是你的好同事,好朋友,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,让你这样怨恨他们一家?我真的不明白,我真心地请你一定要为我解惑。」
他说着「请」,但是□□ith先生明白这是一个命令。
但他也非常迷惑——这样的事情还需要他解释吗?这个变种人能把他们当逼真的傀儡一样操控,还需要问这种事情吗?
「这……这……因为……因为……」他支支吾吾地,半天没法说出口。这不是因为他害怕地结巴了起来,而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答案会不会惹怒对方。
对方只要对答案不愿意,他们全部都会死在这里。他们一家人全部都会死于自杀,然后登上明早的报纸头版。
他正犹豫着,后背却被人狠狠地踹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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