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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,Draco还以为自己会摸着身边空空的床铺醒来呢,所以心情委实不太妙。但是,这次他一摸,那一边的床铺还是暖和的,似乎维持着一种主人还没离开的温度,Draco之前睡得迷糊了,头歪脚斜,鼻间充斥着的都是麻瓜洗发水与沐浴露的味道,是Harry常用的牌子。
他睁开眼睛,看到一头凌乱的黑色鸟窝头,原本醒来时皱巴巴的表情慢慢地放松了下来,最后他还忍不住伸手去撸了一把,又飞快缩回了手。
Harry睡得很死,他一向不是个能起早床的人,Draco起床时动作静悄悄的,离开床铺时还把被子捏了捏,好让温度留在被子里面。
他来到书桌旁边,悄悄打开桌上的一个四角包金的小柜子,拉开第一层的抽屉,里面放着他昨天一开门就悄悄出现在桌子上的东西——一长串钥匙,以及一封信,信封上的字十分眼熟。
可能是之前毫无察觉,也可能是写字的人之前有所掩饰,但是Draco翻来覆去看这封信,都能看出信封上的字和他自己写的一模一样,漂亮流畅的花体,犹如枝蔓勾连,连句尾不自觉停顿着的多出的那一点都一模一样。
Draco盯着它看了许久,最后还是丧失了所有的兴致。他看看这封信,再看看床,看看床,再看看这封信,最终把信和钥匙都锁进了抽屉里,把刚刚穿好的衣服全部给换回了睡袍。
烦恼和温暖的床,是人都会选择后者。他的心情好不容易好了起来,还不太想马上毁掉所有的好心情。
Draco轻手轻脚钻进被窝,Harry无意识地吧唧了几下嘴,Draco很怀疑他是不是饿了的时候他又翻了个身,正好面朝Draco,Draco莫名视力变得特别好,连对方的眼睫毛有几根都数的清楚,还能看到他脸上一层细细的绒毛。
这早晨可真惬意。没有早上的课,不需要左躲右挡逃命,没有论文要写,他能做的就是躺在床上数Harry一分钟打多少个小呼噜,或者眼睛有几根睫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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