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提醒我了……”白辛摸了摸下巴。
虽然她不止一次告诉顾宴沉自己对他没意思,可保不齐有人觉得她在欲擒故纵。
毕竟原主在的那些年,没少用这些把戏。
白辛眼珠一转,当即让人扛来块一人高的青石板,指着对身边的师弟道:“写!顾宴沉与狗不得入内!”
师弟手一抖,蘸了朱砂的笔差点掉地上,偷瞄眼白辛眼里的狠劲,不敢多问,唰唰几笔写得刚劲有力。
牌子往合欢宗山门口一立,红漆大字在日头下晃眼得很。
白辛叉腰站着看了半晌,心情这才舒畅了。
……
这几日祁司溟一直留宿在白辛的院中。
原本和时尽差不多的好感度,硬生生被她刷到了负100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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