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客僧带着宫梦弼一行在僧舍住下,安置了行李,又言:「这个时辰,寺里已经不再开火了。不过正巧曾公借宿本寺,主持将与夜宴曾公,虽无饭菜,也还有供瓜供果,几盏薄茶,公子若有兴趣,也可一同赴宴。」
「曾公是何人?我冒昧赴宴,是否不合礼数?」
知客僧笑道:「曾公是石马岭的有道真修,精通岐黄之术,不会介意此事。」
说话间,就见对面的僧舍中出来一个年轻的书生,见着知客,便告礼道:「禅师,叨扰了。」
知客僧还了一礼,见这二位年轻人,便互为引荐道:「这位是余公子,为母祈福,暂住本寺。」
「这位是宫公子,来五台访友,也是暂借此处。」
「等月升之后,二位只管赴宴便是。」
知客僧笑着离去,剩下宫梦弼和余公子面面相觑,互通了来历。
宫梦弼器宇不凡,虽让人有心亲近,却又恐冒昧,反而让这余公子讷讷不知如何开口了。
见他似乎略有窘迫,宫梦弼便主动搭话,道:「余公子是忻州人士,也就是本地人了。我自东阳来访友,倒是不怎么熟悉,不知这五台山可有什么妙趣,可以略作排遣的。」
余公子暗自松了一口气,若是宫梦弼不说话,那他只能找个由头躲回房里继续抄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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