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结伴而来的时候,醉酒也是常有的事,管不住嘴乱说更是常有的事。
宫梦弼谢了一声,便自己去楼上雅间等面吃。
小河虾鲜嫩味美,宫梦弼吃过之后,就从窗户里看到楼下的熟人。
陈戛玉带着斗笠,在安逸食肆外徘徊着,在犹豫进不进来。
只是一瞬间,宫梦弼就什么都明白了,不由得感叹道:“子阳道友用心良苦,若非遭遇魔劫,该是我道中人。”
宫梦弼在窗边拍了拍手,陈戛玉便听到了,抬头一看,就看见宫梦弼在朝他招手。
这下便不需要再犹豫,陈戛玉进了食肆,寻到宫梦弼,问道:“明甫兄怎么在这里?”
宫梦弼道:“来吃早饭,倒是你怎么也来了。”
陈戛玉道:“我寻了子阳的旧部,他告诉我新的鼠王就在这食肆里。只是这食肆的店主不好惹,我不敢随意进来。”
陈戛玉如今囊中羞涩,钱都随着库银送出去了,连进来吃完面的钱都没有。宫梦弼招呼一声,告诉家鹿再来一碗河虾面。
家鹿一露面,陈戛玉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家鹿,家鹿被他看得浑身发毛。若非看不穿陈戛玉的本相,只怕此刻都要吓得魂不附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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