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主,金马宗和天水宗的人已经攻进去了,我们要不要跟上?”
一名金鼎门的弟子朝着身旁一位身形好似铜浇铁铸而成的大汉,拱手请示道。
“想不到天水宗的人竟然请来了仙宫法旨,这叫我们还如何插手其中,当真可恶!”
一般而言,仙宫与当地宗门都是面合神离,分属两派,所以天水宗的行径,在金鼎门主看来颇为下作。
“呵呵,庄老怪,倒也不必轻言放弃,我们不是没有机会。”
这时,一道令金鼎门主颇为熟悉的声音传来,他头也没回,便冷哼道:
“狂刀,你休要诓我,你若有胆子去捋金源仙宫的虎须,就自己去,莫要来撺掇我!”
“庄老怪不就是之前让你吃了一次亏嘛,有必要记到今日吗?
而且,这次不是我的主意,而是寒心子提前做了准备。”
伴随着话音,两名太乙修士带着一些金仙弟子飞遁到了金鼎门众人附近。
他们其中一个气息恣意狂妄,目光锐利,仿佛看什么都是在打量该从哪里下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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