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壶酒没一会儿就被二人喝了个精光,余应也不多留,但在踏出房门前犹疑不定地道:
“洛.....贤弟,你既然叫我一声余兄,你的差事我怎么也得出把力。想必贤弟早就看出此赤阳石被劫一事的蹊跷,邪修和凡间的流匪一样,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,哪有几年蹲在一处的,这不是等人来围剿嘛。
而且上个月于师叔走后,邪修没隔几日就来侵扰了,当时为首的筑基期邪修,驱使一柄鬼气缭绕的大锤,只一击就打散了我们的合击阵法。
贤弟遇到此人千万小心,若非万不得已,不要硬抗此锤。
要知道,此人后来打进矿洞,可是将数条矿道都轰塌了。”
“赤阳石矿脉都能轰塌?!”
洛虹大感震惊,若是真的,那法器的威力未免也太大了。
“是的,当时因为矿道的坍塌,整座赤阳山都抖了三抖,死了不少凡人矿工。总之贤弟小心就是,我走了。”
余应对此事的印象极为深刻,十分肯定地道。
“多谢余兄提醒。”
洛虹随手送别余应,想着他刚才吐露的情况,心中渐渐有了猜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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