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彻底让他疯狂了。
“屠长老……”
几位长老挣扎着爬起来，目光躲闪地看向秦天命方向。
屠远山顺着视线望去，当看到黄婉柔时瞳孔骤缩，但丧子之痛让他彻底疯狂：“黄婉柔！就算你是圣女，今日也必须给我个交代！”
“交代？”黄婉柔冷笑，“我儿子前来完成内门弟子测试，结果就被你儿子带人为了，还要对他动手，我都没要你交代，你反倒是要我交代，你想要什么交代！”
“黄婉柔！你休要颠倒黑白！”屠远山双目赤红，周身法力狂暴涌动，“我儿屠自俊向来循规蹈矩，怎会无故围堵他人？分明是你儿子仗势行凶！”
他猛地祭出一柄血色长刀，刀身缠绕着森然煞气：“今日若不给我个说法，就算百花仙人亲至，我也要讨个公道！”
“呵。”秦天命轻笑一声，缓步上前，“要说法？”
他抬手指向远处几个瑟瑟发抖的承仙党弟子：“问问他们，是谁先出言不逊？是谁先动手围堵？”
那几个弟子脸色惨白，支支吾吾不敢应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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