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包裹拍打干净,顾棠便往西厢去。
顾家二房一家住西厢。
刚抬脚迈一步,堂屋那边的魏氏,语气尖酸刻薄的喊住了她。
“四丫回来了?咋见着我也不喊一声?瞧这包裹鼓囊囊的,真抓药了?”
“要我说,哪里就用的着花铜子抓药?你是庄稼人,庄稼人命硬着呢,熬一熬就过去了,真有铜子,合该买些肉啥的给你爷、给你奶补补才是。”
说完这话,魏氏拿帕子捂嘴笑,笑声“咯咯咯”的,活像将将下蛋的老母鸡。
顾棠停下,扭头瞥了她一眼。
魏氏见她看过来,粗壮短小的手指翘成“兰花指”,神情卖弄的抚了几下身上的衣裳。
魏氏今儿个穿了件荷青色窄袖褙子,内配褐色褶裙,站在堂屋廊下,一双眼死盯着顾棠胳膊上包裹不放,眼底的贪婪,遮都遮不住。
顾棠一眼就知道,魏氏今儿个又去村里晃悠去了。
农家女子,不论大小,除了成婚时,其他时候都是不用帕子、不着长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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