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棠没忍住,干呕了一声。
“咋了?嗓子不舒服?”
“没!”顾棠摆手,深吸一口气,“我只是觉得大伯冬日里指定是臭的!日后我要离他远远的!”
顾平安一顿,仔细回想一下,确实,大伯穿着裘衣时,的确闻着有股子味儿。
顾连山知道闺女爱洁净,见此,便与她商议:“算算你手里应该还有些兔皮,不如将那毯子拆了,与剩下的兔皮一起再缝件裘衣出来。
左右这袍子足够长,晚上脱下时,也是可当做毯子盖在身上,不会让你睡觉冻着,如何?”
这倒是个好主意。
就是拆了毯子的话,那兔皮又要多出一些来。
顾棠掰着手指跟她爹算:“兔皮还剩十来张,毯子拆了能拆出十五六张来,这般多的皮子,做我这般长的袍子又用不完,不如,给您自个儿穿件裘衣出来?”
顾连山想也不想的拒绝,“爹抗冻,这么些年都过来了,用不着这裘衣。既然拆了不合算,那就不拆了,咱再攒攒。
如今你有了裘衣,进山就更方便了,要不了多久,定能再攒出一件裘衣来,这毯子就先不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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