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安然走到诚实镜前，看向镜中的自己，等待王的提问。
可是王并没有问他有没有传递消息，而是像是聊家常一般，问道：
“祁肖，你是这里唯一一个第五届的新人。”
“看到今天这一幕，你有没有什么想法？”
祁肖沉吟片刻，看着诚实镜缓缓说道：
“人类，不能没有秩序。”
或许是因为镜面没有发生变化，也或许是对祁肖的回答很满意，王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没错，秩序要被推翻其实很容易，但是建立呢。他们很多人都觉得现在的秩序不好，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真正的混乱是什么样子。”
第366章没有
“以前的公共车站，人和人之间没有任何信任可言。随时随地都会爆发血拼，优尔丹曾经一度横尸遍野、血流成河。”
“没有秩序，人类和野兽无异。”
说完，王看向祁肖，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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