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羊墨放慢脚步,“何事?”
胡禄咽了一口唾沫,拱手恭维道:“您是我大楚国师,如今又贵为天子亚父,身份何等尊贵?亲自出宫去见一位罗马商人,难免让他们看扁了。”
“下官的意思是,好好晾他们几日,磨磨他们的性子,再召他们入宫,这样,方显我大楚国威!”
一听这话,公羊墨恨不得让人把胡禄拖下去打板子。
好歹也是朝廷重臣,户部尚书。
眼界怎么这么狭隘?
楚国朝廷如果都是胡禄这样的人。
就算他有三头六臂,也解救不了江河日下的楚国。
见公羊墨不说话,胡禄以为公羊墨同意了他的建议,又道:
“国师,下官今日瞧那罗马商人十分年轻,估计也是家中无法无天的贵公子,这样的人,更得好好晾他几日,觐见时,方才不会冲撞国师。”
话音落下,公羊墨猛然停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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