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阳把左腿搭在右腿上,十分随意地说道,“这个本王管不着,你严嵩好歹是我朝宰相,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总之,我要看见整座雁鸣湖的地皮和商铺,都要写上我秦王府的名字!”
“办不到!”
严嵩一字一句,拒绝道。
他最多把他严府在雁鸣湖的地皮和商铺,全部转让给秦阳。
至于其他家的,他无能为力。
“办不到?”
秦阳一挑眉,对侯坤道:“侯坤,你是咱们锦衣卫最有名的审讯手,这回,本王不要求你审讯,你就替本王好好招待咱们大宰相的儿子。”
“小王爷放心!”
侯坤一拱手,阴森森地说道:“属下看状元郎有这么大的个子,气血也算充沛,白天,一刀一刀割,晚上,用最好的金疮药给他敷上,保证两三年不死。”
“期间,还可以用银针刺进他的指甲缝,或者用蜈蚣钻进他的耳朵……”
“或者,属下最新发明了一种刑法,名叫站笼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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