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果是显著的,不到三天,阿尔娜就把足足有三层大的工厂粉刷一新,并喷洒上了自制的空气清新剂,消融空气中的有毒气体。
不过,干活太投入了也不好,容易得意忘形。
比如说,在把工厂的最后一块地方喷洒完成之后,虽然地图上显示有毒气体的红点全部消失了,但时间也默默地走到了一点五十。
阿尔娜一个激灵,扔掉手上的喷洒用具就往外跑,边跑边寄希望于厂商没那么不做人。
“不是说全新的玩法吗,”她大叫,“两点晕倒也太……老套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就失去了意识,昏倒在了工厂冰凉的水泥地上。
阿尔娜再次一睁眼,看见的就是贝克街那光滑干净的天花板。
她呆呆凝视了一会天花板,然后一只带着茧子的手就遮住了她的视线,温柔地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。
“没发烫,不是发烧,应该只是因为饥饿,”华生说,收回了手,把一块冷敷的毛巾放在了她的额头上,严厉地说,“你怎么想的,艾萨斯,凌晨两点多饿倒在大门敞开的工厂里?”
如果不是他当晚正好在附近出诊,又想起艾萨斯晚上没有回贝克街、特意让车夫往工厂那里绕了一圈的话,恐怕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艾萨斯的时候,尸体都要冰凉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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