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巴巴地说,“所以说,有没有人为我解释一下……”
“很显然,”吃掉饼干的福尔摩斯竖起了一根手指,“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,艾萨斯继承了来自外公的一份遗产,一座工厂,但由于经营不善,工厂状况不佳,完全停摆。”
他继续说,“而我们的钓鱼冠军在那里和几个非法占地者进行了一些激烈的……交流,并且成功获得了一些赔偿。”
“两个,”阿尔娜有气无力地说,“我在想要不要找找他们的老巢,赚点钱把厂房修一下。那个小孩说是费金派他去的。”
福尔摩斯像是捕捉气味的猎犬一样,瞬间挺直了脊背,转向了她。
他那双机敏的眼睛上下扫视了一圈阿尔娜,然后猛地站起身,在房间里踱步,风衣像是精力过剩、扑闪着翅膀的乌鸦一样在他身后拍打。
“理论上说,你接触的正是小红花山附近臭名昭著的扒手和劫匪们,狡诈,精明,不留马脚,驱使手指灵活的小孩行窃,并对这些藏在巢穴中的毒蛇一无所知,”他慢慢地说着,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,显然是来了兴致,“但如果你打算像今天这样,先使用一些不那么体面的手段……”
这下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的华生终于反应了过来。
“福尔摩斯,”他颇为严肃地说,“绝对不行!你不能鼓励——”
“我没有鼓励任何事情,医生,”福尔摩斯轻快地挥了挥手,像是想把劝阻的话赶开,“而且艾萨斯今天表现出来的英勇已经证明了自己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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