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娜警惕地看了一会,提防这个绿名的友善小孩会不会因为看见同伙挨打,摇身一变成为敌对方的大boss。
但从始至终,那个差不多十岁的孩子都稳定的闪着绿光,呆呆地站在中间,看起来是被械斗吓懵了。
阿尔娜把剑放回储物格,又将从机器上掰下的破烂木头扔到一边,发出砰的一声,他也完全没反应。
直到阿尔娜走上前,伸手把他遮住脸的帽子往后推了推,小孩这才大梦初醒般踉踉跄跄往后缩。
走进了一看,阿尔娜才发现这孩子应该比她当时估计得还要小,瘦巴巴的,只是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宽松衣服,显得成熟许多。
在阿尔娜温热的指尖挨上他的额头的时候,奥利弗禁不住打了个抖,害怕这位先生会赏他一耳光,或者给他点别的什么。
但那只手只是把他额前的头发拨开了,盯着他看了一会,又伸手把他的的帽子扶正了,温柔地为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。
“还挺好看,”阿尔娜问,“你几岁了?”
“九岁了,尊敬的先生,”奥利弗战战兢兢地说,“昨天才到伦敦来,之前在乡下——我发誓,我用我的生命发誓。费金先生说这只是一点点最基础的瞭望工作,那种最老实的……”
在他身后,那两个倒地的人呻吟着,几乎和那堆破烂木头缠在了一起。
奥利弗又打了个抖,用力咽了咽口水,“没有从你这里偷东西,先生,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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