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娜眯起眼睛,试图隔着朦胧的视野看清到底是谁把她拽了过来。
“硝酸甘油,显然,某些材料加的多了一些,但整体思路是对的,”套着一件围裙的干练青年回答,时不时还咳嗽了两声,像是在笑,“华生?华生?你记下来了吗?”
他有一双格外机警的灰色眼睛,又高又瘦,头发有些凌乱。
“老天,”被称为华生的另一个人就站在一边,一边咳嗽一边大笑,手上握着笔,“一回来就在客厅搞出这种意外情况,福尔摩斯,迟早有一天我们得被哈德森太太赶出去——”
他缓了一会,才想起来探头看看外面的情况,“太好了,没招来消防队的人。”
“他们恐怕有别的事情要忙,比如说西区的花园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”福尔摩斯弹了一下袖口的灰尘,“哈德森太太?她这个点还在教堂附近的小市场。你知道,偶尔能遇到价格低廉的鱼。”
他锐利的视线扫过面前的人,“倒是这位提桶的先生——”
“反应迅速,身手利索,”他点评,顺手拾起掉在地上的试管,“军人?消防员?还是单纯多管闲事的路人?”
正在对着窗帘狂按交互键的阿尔娜转过了头。
她下意识掏出之前的万能用句:“我找——”姑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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