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别!我来!我来!”梦魂飞魄散,生怕他再把伤口崩开,那她的罪过就更大了!
她颤抖着拧开药膏盖子,挤出一点白色的膏体在指尖。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镇定了一点点。她小心翼翼地靠近,屏住呼吸,生怕自己的气息喷到对方脸上又会惹来什么罪名。
她的指尖带着微颤,轻轻地、试探性地触碰到他额角一处明显的红痕上。
谢辞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。
她的指尖很凉,药膏也很凉,触碰到那片灼热刺痒的皮肤时,带来一丝短暂的、舒缓的错觉。但随之而来的,是她那无法控制的、细微的颤抖,像羽毛一样刮过他的皮肤,反而勾起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感。
“你是帕金森吗?”谢辞恶声恶气地嘲讽,但身体却微微向前倾了一点,方便她动作,“用点力!没吃饭吗?!”
梦颜咬着下唇,心里把他骂了一万遍,手上却不得不加重了一点力道,努力将药膏均匀涂抹开。她的动作笨拙又生涩,时而因为紧张而力道不均,时而又因为怕弄疼他而轻飘飘。
谢辞闭着眼,眉头紧锁,感受着那笨拙的指尖在自己脸上、脖颈上游走。冰凉的药膏确实缓解了部分痒意,但这个过程本身,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失控。
他,谢辞,居然沦落到需要这个蠢女人来给他涂药膏!而且还是因为被她用老干妈袭击才变成这样!
每一下触碰,都像是在提醒他今天遭受的奇耻大辱!
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,胸膛开始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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