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……阿辞?!”二叔公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,充满了痛心和难以置信,他颤巍巍地举起拐杖,指着床上还在努力和喷嚏作斗争的谢辞,老泪终于夺眶而出(主要是呛的),声音嘶哑悲愤:
“你!你这孩子!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如此糊涂啊!!”
“就算压力再大!就算心里再苦!你也不能……不能碰那种东西啊!!”
“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?!啊?!谢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啊!!”
“还……还喷这么多……是想掩盖味道吗?!这味道混合起来更……更……”他猛地吸了一口气,结果又被那混合香型呛得一阵猛咳,好不容易顺过气,才痛心疾首地吼出那个他自以为的真相:
“这根本就是‘敌敌畏’的味道啊!!混了那玩意儿也不至于这么冲啊!!孽障!真是孽障啊!!!”
“敌敌畏”三个字如同惊雷,狠狠劈在刚刚勉强压制住一个喷嚏的谢辞头上!
他猛地抬起头,眼泪鼻涕还没擦干净,脸上混合着香水渍和老干妈残留的红痕,表情是极致的错愕、荒谬和暴怒!他想开口解释,却因为鼻腔和喉咙的极度不适,以及那该死的、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喷嚏欲,只能发出“嗬……嗬……”的破风箱般的声音,看起来更加可疑!
旁边的梦颜已经彻底傻眼了,张着嘴,看着那位痛心疾首、仿佛下一秒就要大义灭亲的二叔公,再看看床上那个百口莫辩、气得快要冒烟的“吸毒嫌疑人”,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——不是被熏的,是憋笑憋的!
管家面如死灰,站在门口,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,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去了南极陪企鹅。
“二叔公!不……不是……阿嚏!!!”谢辞终于挣扎着挤出一句辩解,却立刻被一个新的、更猛烈的喷嚏无情打断!他气得狠狠一拳砸在床垫上!(幸好是床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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