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承受的痛苦和危险,都是她一手造成的……
愧疚、恐惧、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焦灼,在她胸腔里翻腾。她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!物理降温没用,药又来不及……怎么办?怎么办?!
突然,一个极其荒谬、带着浓重乡土气息的记忆碎片,猛地撞进了她混乱的脑海——
那是小时候,她发高烧,乡下外婆急得没办法,医疗条件又差,就用土办法……好像是用……辣椒油?抹在额头、脚心?说是能引热发散?好像……还有点用?
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,就被她自己狠狠否定了!荒谬!太荒谬了!那是赤脚医生的土方子!怎么能用在谢辞身上?!他这金尊玉贵的身体,用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,万一出点什么事……
可是……看着医生和护士们束手无策、谢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艰难的样子……等待的三小时,可能会发生任何意外!
赌一把?
用那个荒诞的土方?
还是眼睁睁看着他继续烧下去?
巨大的心理斗争让她浑身发抖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就在这时,谢辞似乎因为极度的不适,发出一声更加痛苦模糊的呓语,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额头上的冰袋滑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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