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正好奇地问：“话说，就只是杀了几百个坏人，又没有好人被杀，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？”
蝙蝠侠的怒气又上来了：“你到底在说什么！就算你真的能沿着因果，用诅咒能力杀死一整条犯罪链条上的几百个人，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该死吧！”
“啊？我什么时候说我用诅咒能力杀了一整条犯罪链条的人了？”方正歪着头，指了指一旁满是人体器官、骨骼和皮革的房间。
第263章打破分镜
“我只是杀了一个房间的人而已。因果联系太分散、太断裂了，我只是把这个房间里的家伙们通通打死而已。”
方正指着自己的脸说道：“我的本质，倒是可以对整体进行全部改写，但我自己要对这种完全分散、或者说根本不存在联系的因果进行干涉，会稍微有点麻烦。作为人类的三观和记忆，虽然不限制我能力的发挥，但会让我的行动更符合人的行动习惯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方正摇头道：“说起来，你们这个世界真是够稀奇古怪的。”
他又指向一旁，蝙蝠侠顺着方向看去，只见一条长长的巷子莫名延伸出去，无止境地朝着虚无中延伸，看不到尽头，不知通向哪里。
“动不动就跳过场景，不但没有中间时间，连中间的空间和场景都不存在。”一边说着，方正单手拖着残破的格里芬战甲，向着虚无中的巷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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