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东西塞给相好,没多想,转身去开门。
门刚开一条缝,一条毛巾猛地捂上来,盖住他的口鼻。
刘威一激动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,一股甜腻腻的气味钻进肺里。
毛巾上乙醚的浓度太高了,他的神经系统瞬间失灵,最后只看到一张瘦削的脸颊。
陈林死死稳住刘威的身子,用脚勾上门。
这种半掩门子,通常只有一个女人。
他把刘威撂在地上,走向堂屋。
那女人正低头在桌上摆酒肉,压根没察觉到危险靠近。
刘威再次醒来时,头晕得像要炸开,脑子懵懵懂懂的。
一个少年坐在桌边,正对付半张卤猪脸,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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