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戴眼镜那个?”
“不是啊,我旁边两个人,戴眼镜的那个是小韩。”
“你说那個杂兵是吧,看不出来竟然有这么厉害.不过无所谓,和你差远了。”
“阿嚏。”文鸳揉了揉鼻子。喷嚏声还在诏狱的走廊里面回荡着。
“怎么了,着凉了?”旁边的陆槐阳问。
“没,好像下面有点潮。”
陆槐阳看了一眼时间:“要不你先回去吧,审问结果说不定明早才能出来。”
“不了。大家都在这,我不好自己回去。而且我明天没课,无所谓。”
他揉了揉鼻子,裹着大衣,继续站在门口。
“要不点个夜宵?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他立马就来了精神,“那吃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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