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。”朱先烯点头道,“话说,伱打算怎么用来着?”
“怎么想都应该先用来做那个吧。”
从金拱门那下了班,法厄同准时出现在了门口。进门前她看了邮箱,拿了一张单子,扫了一眼,又叹了口气。
“商洛,你看看这”她进门一看,整个人都傻了。
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开着。电视也开着,洗衣和电饭煲、烤箱,都开着。电热取暖器也开着,现时还不是很冷,但屋子里的温度已升到了可以穿短袖的地步了。
沙发上躺着的商洛正侧脸看着电视,电视里的小人儿们正在播报新闻。
“干嘛?有事吗?”刚才法厄同喊了他一声,他抬头回了一句。
“电啊.你以后不能这么用电了。刚才供电局的单子送了过来,说本区的实验性供电已经结束了,马上要来给每家每户安电表,从此以后要收电费了。这个电费好贵啊!照你这个用法,每月搞不好要用掉八九百个钱,乃至一千多个钱的电费啊!”
“不要紧,不要紧。”商洛摆了摆手,“我们家不装电表了。”
“你打算返祖了?”
“啧。”他指了指那边的桌上,“自己看。”
“什么东西?一个座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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