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那头，程予白脸上的笑意未减，只是眸色深了些许。
他轻轻“呵”了一声，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，“看来提前说，也没什么好结果啊。”
那声音里带着一点极淡的自嘲。
以及……失落？
沈昭意语气软了点：“等我回去再说吧。”
程予白点头，没再纠缠这个问题。
其实心里对于她突然回去，或多或少能猜到些什么，
但好歹只有自尊与骄傲的，这并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直接点破。
至于心里那点因为她不在掌控范围而产生的吃味。
程予白推了推眼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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