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使他不得不冒险移镇九江,最后还要提出议和。
“阿郎,观朝廷这几年财赋,抚恤银尚不足。”廖莹中道:“这岁贡的白银、绢匹……”
“不给。”贾似道淡淡道。
廖莹中一愣。
贾似道抬起胳膊,伸了个懒腰,搓了搓脸,拉开自己的脸皮,笑了笑。
他卸下了面对战事时的压力,再次显得轻佻起来。
“我一文钱都不会纳贡给蒙人,他退兵了,能拿我如何?”
便是廖莹中这最熟悉贾似道之人,也恍然感到错愕。
贾似道已哈哈大笑。
“可是官家……”
“无妨无妨,官家既‘不知’此事,那便是我擅作主张,且让忽必烈治我个欺君之罪罢了?哈哈,我偏就是个小妾生的浪荡子,走鸡斗狗的无赖汉,言而无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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