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李纲还是忍下来了,也假惺惺地喝一口茶。
“听说灵应军的指使宗泽,善养士卒,通晓兵事,若非季蒙,必是宗泽之功了?”
宇文时中一袭深深浅浅的灰色衣袍,端坐在那捧着个茶杯,还是一脸的凄然。
“宗泽胸怀大志,忠厚朴实,但兵事非其所长。”
李纲就满脸的迷惑,“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知兵,却练出了这样的精兵,那必是太原府守臣张孝纯的功劳了?”
“听闻张太原勇于任事,机敏果决,但也没亲临战事。”宇文时中说,“下官未至太原,不当置喙。”
不当置喙,但排除掉了所有的错误选项。
李纲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下官今日得见相公,也有一事须相公解惑。”宇文时中忽然说。
他放下茶杯,身上那股凄然的气质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得有些突兀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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