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远望身边围坐着两个娇媚妖娆的舞姬,正满心的不自在,郑景同的到来,简直就是解救了他的窘境,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舞姬的包围,顺手把郑景同给推了进去:“他酒量好,你们灌他,他能喝。”
郑景同比陈远望年轻,生的也比他好一些,不管有钱没钱,单凭这张脸,也比陈远望更受舞姬的欢迎。
舞姬顿时换了个目标,酒气和脂粉气顿时将郑景同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湖边的热闹一直持续到了晌午才散,李叙白和郑景同登上了自己的马车,租来的两驾马车直接将春风楼的妓子们送了回去。
李叙白一行人这一路上,毫不掩饰自己的嚣张跋扈,只差敲锣打鼓的大肆宣扬了。
他人还没到家,名声便已经传遍了大半个卫州城了。
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个出自恩义侯府的浪荡纨绔,只是恩义侯府远在汴梁城,他们谁也没见过恩义侯府里的主子们,并不知道这位人傻钱多的浪荡公子究竟是恩义侯府的哪一位。
韩六沿着解悟湖的上游一路狂奔,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身后的背篓。
他在卫州城里已经耽搁了两日了。
实在太久了。
他怕跑的慢了,韩守心的伤势太重,等不及了。
他又怕跑得快了,将背篓里的救命药颠出来。
他患得患失,在夏末声嘶力竭的蝉鸣中,整个人几乎跑出了残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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