粼粼的月光似水倾泻,四周如同轻纱,飘飘渺渺。
那乌沉沉的腰牌不过半个巴掌大小,入手无一丝光华,正面刻了个精巧的“文”字,反面刻着“恩义侯”三个字。
为首的官兵吓得一个哆嗦,险些脱手将腰牌扔到地上,就像那腰牌烫手一样。
这天底下姓文的,封了“恩义侯”的,除了文太后的亲眷,简直不作他想。
只不过这恩义侯得来很是曲折,多少有些不够光彩。
就算是再不光彩,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兵卒能惹得起的。
为首的官兵恭恭敬敬的将腰牌捧给郑景同,陪着卑微的笑脸:“得罪了,小人得罪了,得罪了。”
郑景同不屑的瞥了他一眼,淡漠问道:“还搜吗?”
“不敢,不敢,小人不敢!”为首的官兵吓得冷汗都出来了,恨不得自戳双目,权当今天晚上没见过这一车瘟神。
他目送马车远去,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,如释重负的长长松了口气。
李叙白把玩着那块乌沉沉的腰牌,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声:“这玩意儿还挺唬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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