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两日,卫州城里搜查没有任何松懈下来的迹象,反倒越发频繁残酷到了令人发指。
李叙白很忙,白日里跟着郑景同习武,强身健体,希冀他日不但能有自保之力,更有披靡之势。入夜后便带着郑景同几人到春风楼鬼混,海水样的银子撒下去,成效很是明显。
李叙白和露华,一个心怀鬼胎,一个曲意奉承,很快便打成了一片,熟络了起来。
宋时雨似乎比李叙白更忙,人家是昼伏夜出,她却是昼出夜也出,连着两日,都没和李叙白照过面。
李叙白也懒得过问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。
知道的太多,心累。
春风楼里灯火通明,热闹喧嚣。
李叙白曲起一条腿,随着妙曼风情的歌舞打着拍子,时不时的抄起酒壶,对着壶嘴儿灌一口酒。
着实体会了一把纸醉金迷的堕落生活。
春风楼的酒不烈,入口回甘,不会让人大醉,只会略有朦胧,更适合赏轻歌曼舞。
李叙白斜睨了身旁的歌姬一眼,笑眯眯的问道:“你们这没有更烈点的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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