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背靠着槐树,席地而坐。
两个亲卫动作迅速的用麻绳编织桥面。
剩下的四个亲卫手握着剑柄,在杨宗景二人身前呈警戒之势。
“父亲,方才那些人,是辽人吗?”杨翊涵问道。
杨宗景点头:“是辽人,他们大虞话说的虽然利索,但隐隐还是能听得出辽国话的口音的,而且他们的行事作风,都像极了辽国那帮野人,而且,”他微微一顿:“为父听闻,辽人曾有驱狼秘术,能够豢养狼群为己所用,看他们今夜的所为,确凿无疑正是辽人。”
杨翊涵百思不得其解,喃喃低语:“这谢家村里究竟有什么秘密,竟然把辽人都给招来了?”
说完,他自嘲的摇了摇头。
若不是谢家村里的秘密足够大,足够吸引人,他们父子二人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前来,更加不会落得如今这般损兵折将,还空手而归的下场。
他是这样想的,杨宗景更是这样想的。
走到这一步,他被深深的挫败感给攫住了,近千官兵带出来,回去的还不足百人,切一无所获,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交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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