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灼淡淡解释,不欲多提。
二人只当姜灼是因为父亲过世,不愿多提伤心事。
夕阳西下时,随行被下药的众人也渐渐醒转过来。
官府的人也过来问了话,依次将那些被白斐竣打晕的劫匪押送收监,也将这间客栈贴了封条。
许是白斐竣报官时提了姜灼的名号,当地知府也亲自过来了,既是道歉赔礼,又是千恩万谢。
姜灼和白斐竣都不是爱应酬的人,就推脱说县主受了惊吓,让苏砚清帮忙去应付。
姜灼斜倚在马车边上,只一味看着那些被套上绳索的劫匪出神。
“怎么了?”
白斐竣凑了过来,嘴上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好似一名放浪形骸的江湖少年朗。
“我在想——”姜灼缓缓开口,“他们的身体似乎都有残缺,是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才干起打劫这种行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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