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眠一步三回头,来时还是热热闹闹的两人,去时便已天人永隔。
哎。
她摇头,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难过些。
“我说,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剜心案就这么结了?”常湖很是不解,“那个妖呢?他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“常捕头,你回去就禀,妖物已畏罪自杀便可。”风洛抬抬眼皮,认真的回道。
“那也不对。这位又是何人?”
常湖转头看向身后的白笙,这人从头到尾都写着“高贵”二字,俊的不像凡人。
他似是很不喜欢自己,一路上暗暗的白了自己好几眼。
“常大哥,这位是我朋友,你叫他白笙就好。”话眠解释道。
“哦,白公子。”他看向白笙,道:“白公子莫非也是捉妖人?”
“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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