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而如果天黑后我没能回来,你旁边这位赤拉滨先生将会解答你的疑惑。詹妮娅,届时你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事实,并且思考你对我们这个种群背负的责任。我不愿把本该由成人承担的责任推给你这样涉世未深的少年人,但形势不会因人的意愿而改变。我唯有警告你,这位赤拉滨先生虽然消息灵通,他所背靠的却是一种极端危险且具排他性的信仰,你必须万分慎重地听取他给你的意见,绝不可丧失自我判断。”
她把头转向对面:“至于你,赤拉滨先生,我希望你遵守创作者的职业道德,在天黑以前不要向迪布瓦小姐剧透任何信息,就坐在这儿等待最终结果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能说吗?”
“这几个月您似乎总在各国的剧院与影院里流连,”李理建议道,“您要是愿意就和她谈谈这些见闻吧。但我必须警告您,我已授权监管人员根据自己的判断随时对您进行非致命射击,而如果您表现出逃跑意图,授权将立即升级为无限制开火。我宁可尝试从您残留的思维器官里获取舰船的位置信息。您知道我有过开展门扉项目的经验,对如何反向运用梦境仪是颇具心得的。”
“乐意效劳。”赤拉滨说。
李理做出一个似要起身的动作。就在这时,一直慢吞吞往桌边蹭的马蒂陶终于挨到了那个无人的位置,只见她丝滑地往桌前空隙一钻,顺势坐上最后一把交椅。余人对她的举动并无反应,唯有帕里冲她微微摇头,做了个嘘声的口型。
马蒂陶假装没瞧见。“头儿,”她拉长了声音说,“老板——”
“请直言诉求,士兵。”李理说。
“我的组长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熙德还在休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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