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彬瀚借着放手机的动作掩饰住自己的吃惊。他尽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:“你居然记得。”
“为什么不记得呢?”
“我还以为他的名字对你就像薯片包装纸上的条形码。每天吃一袋的那种。”
“没有这回事。每一个找到我的人,名字我都是知道的。”
“找到你的人。”罗彬瀚重复道,“还是你找上了他?”
“你对那个孩子了解多少呢?”
“很少。我不过是道听途说,就等着你提供一手消息呢。”
天黑了。远处的楼厦玻璃里已经能看到一格又一格灯光。那些白亮的方块里走动着匆忙人影,就像某种记忆胶卷正在飞速播放。周温行只是侧着头想了一会儿,随后微笑着说:“那天傍晚,有一根琴弦在练习时断掉了,我就去最近的琴行买替换品。穿过一条小路时,小刍就坐在路边修车店的前面。当时,我听见了他正在想的事情,于是停下来看看他是否需要我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读心术呢。”
“不是那种能够人思想的能力。非要形容的话,就像是闻到一个人身上有酒精的气味,脸上因为肝脏受损而发黄,自然而然就会明白他有酗酒的习惯。我只是能听见这样信号般的声音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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