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衰竭了。姬寻说,我不认为凭他现在的精力能理解我修改了长相这件事,而且他的视觉衰退也很严重。
荆璜还是说:你自己去。
我的脸变了。
我给你打两拳整回来?荆璜冷冷地说。到这会儿他已不再掩饰语气了。而他全新的说话风格还是叫其他人朝他瞩目。
这完全是件微不足道的事,做不做,或者由谁去做,那实际上是毫无影响的。但他们在这件事上却争执得格外久。最后连翘翘天翼都听懂了他们在吵些什么,她用翅膀夹着小女孩走过来,像尊审判像一样蹲在中间,瞧瞧左边又看看右边。
这件事应当你去办。她威严地对姬寻说,如果这是你承诺的,那就应该你自己去办。这样才真诚呀
他没学过这个词。妥巴插嘴说,别跟一坨屎说怎么擦嘴的事儿。
肃静!翘翘天翼挥打着翅膀说,我真没搞懂你们有什么可争的。就这么一点小事!一张脸能算是什么问题?我们船上就有足够的设备,那肯定支持一台简单的整容手术。
姬寻没有再说话。翘翘天翼狐疑地盯着他,又用自己的独角时不时的对准他,仿佛能用那东西探测他的想法。
你该不会是害怕?她说,这里有没有谁害怕去见一个自己造成的后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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