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来。”
守在门外的邓书推门进入。
刚才他怎么听到摔东西的声音了，原总不会发火了吧？
原寒舟在他心中的形象，一直是成熟而值得信赖的公司领头人。
他不需要疾言厉色，仅凭借审视的目光和对业务的熟悉，就能指出问题，让团队以他的意见为主导。
现在是怎么回事？
邓书窥见垃圾桶里的坏掉的钢笔，语调更加小心。
“原总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原寒舟沉声开口。
“圣玛丽学院有两个学生，叫做郑可和郑玲。你让人去守着她们，把她们接下来两周的动向都记录下来，告诉我。”
邓书恭敬应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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