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容易能在这边鄙地方不花几个钱便就能笼络一个,真要弃了?说一千道一万都是白费力气,你们真就想不通我费家便是再出金丹又有何用?
没了这月瑶霞络藤,你们那些后人竟就真没卵子敢结丹不成?!那这金丹成与不成,又有个卵子关系?!”
纵然这言语粗鄙,但于费天勤而言,能做解释都已算得十分难得。
这老鸟到底地位超然,费东古被这么劈头盖脸骂过一阵,虽有委屈,却无怨怼。终是在想了一阵过后,即就也收了面上怒色,静了下来。
“也不瞒你们,此番韩家那灵果,前番老祖我就已与阿弟去信,是要宁月与疏荷各得其一。”
“老祖”才恢复平静的费东古倏然瞳孔一震、欲言又止。费南応面上显也有意外之色,只是亦未发言。
“毕竟是要施恩于人,总要显些艰难,这人情才能更重,”费天勤对于自己这小心思倒是也直言不讳。
顿了一息时候,这老鸟才再发言:“‘与重利者以利相交、与重义者以义相契’这道理却是不错,”
费天勤又低头看过费南応,轻声言道:“以情义笼人过来、却还要踏实许多。而且,秦国公那里老祖我也觉不怎么稳当。”
这声音轻得吹不动二人耳朵,然而却令得他们心室巨震。同样的话不同的角色来讲,这分量可不能同日而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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