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以一尖喙饮茶常人看后是该觉滑稽,不过费天勤这老鸟做得却是浑如自然。
费天勤呷茶罢,目光扫过堂中,对费南応道:“南応可晓得了,此子仗剑,不囿成规。昔困锋锐躁进,亦苦守成滞迟,终悟“刚柔相济”之理。
灵猿引气摹招,启融和之思;丹力温脉护元,助剑气化凝。剑影含光内敛,不恃外放之威,却藏内溃之劲;道心抱朴归真,不矜己身之得,愿传妙法于同。
盖剑道如修行:偏执则隘,圆通则兴;孤进则滞,兼融则明。此真剑者之境也。”
费南応听得若有所思,淡淡颔首,费天勤在旁又不吝赞美:
“不错不错,早年间老祖我与裂天剑派那鸟掌门论过一回剑道,那厮口里头尽是玄而又玄的道理,却要比释修经典还要难啃。
今番得蒋小友所讲,倒令得老祖我又开悟不少。若是能再进一步,下次临阵时候,却要好好验一验那些老朋友的成色。”
“老祖早已是金丹无敌,此番再得进益,岂不是能战真人了?”一旁的费东古似也心情大好,开起玩笑。
费天勤听得费东古玩笑也不着恼,目中悦色反还更浓三分:
“真那样那便好了,纵是稍有些进益,也不过‘从前侥幸能跑,此后大略可走’这些微区别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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